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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晓枫散文读后感1

  我把阅读放在晚上。今晨00:00,读着周晓枫的《琥珀》。有别于周晓枫的标志散文,没有讲童话。睡前没有读完,但已经到了兴奋点。最初,我不知道这篇文章中,她想讲什么。一开始,就出现了生物博物馆,说到了恐龙。这篇散文依然带有小标题,也可以看作词语。第一部分,提到了“大鲸”,我误以为是个标本,鲸鱼的骨架。可上面写着“大鲸的办公室”,显然是某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出现在了第一部分最后一自然段。第二部分,是周晓枫对此人的介绍,主人公也随之登场。看到这儿,我愈显疲惫。但周晓枫的散文不枯燥,尽管读起来无聊,我喜欢继续读她的文字。

  第三部分的标题叫“床”,略感奇怪和疑惑。显然,我没有从前部分的暗示中看到任何端倪。这更加让人意外。如果说《琥珀》是一部电影,那么它的铺垫做的非常棒。欲言此物,从不以它自身为开端。因为,任何带有目的性的行为都是让人感到愚蠢的。周晓枫很机灵,她开篇就避开了主题,由于没看完,或许是把主题埋的隐蔽。高潮部分的细节描写很有代入感,你能看到动作,注入了情感的动作。这正是我最初喜欢上周晓枫散文的原因——直言不讳的“性”。

  周晓枫散文读后感2

  在上帝眼里,人绝不是他唯一的子民。因为禀赋智慧,在自然的家园中,人近乎长子的角色,担当着某种家族主脉的承递及抚饲幼小的责任。那所有盛纳着生命的,都是人类血缘意义的亲人。

  周晓枫是近年来致力于绿色散文创作并具有一定代表性的新生代散文家。从出手不凡的《它们》,到《鸟群》、《斑纹》、《翅膀》等,她的作品观察自然的视角从过去对自然主宰式的支配,转化为平等地与自然和谐共存,转变为对绿色家园的珍视与守护。她的散文从自然生态与人的精神生态胶合的层面切入,在更高的层次上回归自然,重新发现自然生命的至美。

  周晓枫的绿色散文超越唯“我们”独尊的观念,认为“我们”仅仅是大生态圈的一个智性生命,并非什么“天地之精华,万物之灵长”,更不能肆意将万物为“我们”所用。她从动物的角度反观人类的异化和缺陷,从而强化了作品的广阔性和深刻性,增强了散文的想像力与诗意情怀。她在散文《它们》中开宗明义地写道:“在上帝眼里,人绝不是他唯一的子民。因为禀赋智慧,在自然的家园中,人近乎长子的角色,担当着某种家族主脉的承递及抚饲幼小的责任。那所有盛纳着生命的,都是人类血缘意义的亲人。”她以细腻的体恤,坚定的良善,动情的规劝和无奈的愿望将深爱、忧虑、惊叹以及愤怒都慢慢揉碎,化作心血,融进青草一样绿油油的文字之中:“秋日的阳光淡淡照耀着,树叶缓缓飘落下来。我穿着一件慰帖的羊毛衫,坐在动物园的长椅上冥想着。我不知道动物怎么看待我这个披着羊皮的人,但我知道,我此刻的温暖是动物给予的,是它们脱下了唯一的衣裳,披在了我的肩上。”这种超越了人类中心范畴的更高远的理想、更纯洁的道德,产生了无比锋利的穿透力。

  传统抒情散文描写动植物一个重要目的是为了“言志”,只是把“它们”作为某种情绪的“客观载体”。这种根深蒂固的“物——情——理”象征寄托构思模式,其实隐含着一种主体膨胀:高高凌驾于自然万物,主观武断地将自然对象纳入人类的象征体系,使万物绝对因“我们”而存在,完全剥离了“它们”的客观自足性。周晓枫的生态散文把先验的、主观的、外加的理性和价值规范搁置起来,“回到事物本身”。在她的作品里,“它们”虽然是通过“我们”去看到的,但这里的“看”,却多了一份敬畏和体悟的成分。孔雀、大象、豹、长颈鹿、乌鸦……在作者清新温婉的体验性笔致中,仿佛各具生命力和神秘的灵性。她把鸟比作天空之箭,“短暂的降落不过是为了把自己再一次搭在弦上”;她赞颂鸟的友善,“鸟无疑在众多方面为我们提供着美德的范本”;她将鸟性与人性类比,即使描写丑陋凶险的鸟,也以细腻的心态,注意其两面性色彩,例如秃鹫:“难道这个穿着又脏又旧衣裳,秃顶又驼背的家伙,其实是个面丑心善的卡西莫多?”她写乌鸦的飞行:“这滴黑暗的浓缩液降低了光明的浓度。回巢的鸦群又像四处溅开的墨水,弄脏了整张天空”;她观察鸟的形象:“鸟是神的拟态。人们想象中的天使,就是根据人与鸟的结合形象设计而出。”在她的笔下,“它们”成为需要我们平等地去感受、体悟的自然神性,而不是可以随意拉扯来象征比附的隐喻客体。“我对鸟抱有永久的惊奇,它们令我感慨造物的精巧安排:“啄木鸟每天在坚硬的树干上敲呀敲的,却不会得脑震荡;仙鹤穿着细黑的高筒靴子,不怕站在寒冷的雪地上……”她的绿色散文展现了“它们”久为“我们”所忽略甚至麻木和遗忘了的沉静、神秘、充溢灵性的美。

  与观察视角的“低平化”相一致,周晓枫的绿色散文抒情语态也从高蹈的热抒情转向不动声色的冷抒情。面对崇高的失落,生存的困惑,生态在坚硬的物质欲求面前的脆弱和不堪一击,人们的心态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纷乱和复杂,这样,一种内省式的不乏反讽与悲悯的复杂的冷抒情代替了夸饰性的“宏大”抒情。在动物园里,长期的笼养造成的动物的异化让人感到一种由衷的悲凉:“熊本是相当凶猛的动物,现在它们作揖、鞠躬、旋转笨重的身体,为了赢得游人两个手指头捏住的一点点面包。”她将鸟儿比作天使,把对杀害天使的“我们”的愤怒克制在一种不动声色的叙述中:“连残暴的鳄鱼都张开嘴,放走为它清洁口腔的小鸟医生。而地球上50亿个人,50亿张嘴,50亿口可能的陷阱。从食道到胃囊,这是到达死亡的最近路程,我热爱的小鸟们永远不能折返。”她以“它们”的视角返观“我们”:“人在动物界有着一致的恶劣口碑,也许正因此,才被开除出动物籍。乌鸦可以吃数百种食物,数字和人相形见绌。人这个不加选择的杂食家伙,胃袋和脑袋一样发达,就像一只随身携带的垃圾袋。并且,人类还有一个可鄙的习惯,以吃过食物的种类和价钱,来体现他的身份。”这些文字不动声色地揶揄了暴殄天物的“人”类,反讽冷峻,机警洒脱,具有极强的艺术张力。

  在重建生态文明的时代视野下,在对物欲膨胀、生态异化、人的生存条件恶化的反思中,周晓枫的绿色散文中无论是温暖感人的悲悯情怀,还是冷眼观世的清醒反讽,都秉持着宽广博爱的胸襟,背负着理性的反思和自我矫正的决绝,深情地祈盼“它们”与“我们”和谐共生,谋求实现人类“诗意的栖居”。

  周晓枫散文读后感3

  音乐,是可以让耳朵获得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享受,身心俱悦。晓枫的散文,却亦可以让你在游离于文字之外的视听神经都变得清澈明朗起来,而且,她的文字是如旋律般美妙动人,不可不拨动你蜇伏心底许久那渴读美好的心弦来。

  我素来不喜欢流行的一切东西,包括周杰伦,包括肯德基,包括王朔,尽管我依然年轻。晓枫则绝不流行,在如今这个文字泛滥却缺乏精品的年代,她的散文,一枝独秀,静静绽放于文学之苑中,也许不及秋雨散文的历史性,不及毕淑敏的朴实性,更不及池莉的普及性,陈染的先锋性,但是却拥有着独特的个性,深刻、敏感、美丽,而且不流行。也许真的有了一些曲高和寡的意味,但是,就是这种静静的姿势吧,如荷般纯,如溪般清,如风般爽,却从不张扬自己,需要讴歌什么吗,那是不真的自我,晓枫从不,甚至于连书都会被放错了位置(她的一本散文集名为《收藏》,却让图书售货员摆在了收藏类图书一栏),当我浏览到时,初时有些讶异,继而产生不快,但很快又释然了:晓枫本是如此,不必让所有的人去懂,去析,去捧,泛滥的评价,名气的赞誉,有时会让文字本身失于意义。比如秋雨的《文化苦旅》,在一篇又一篇的往返邮局的辛苦中,那些文章真正赢得了读者的心;而当以后呢,名声四震和凤凰卫视偕同的《千年一叹》,却再也没有了当初读来令人拍案叫绝的妙处。或者,更自私点说,我希望哓枫永远都是这样,拥有着不多的却能都如我般深深喜爱她的读者。

  不知晓枫,愿意如此吗?

  随处翻阅一本杂志,蓦然有一篇晓枫的美文亮在了我的眼底,就下意识地以为了这是一本好书,因为晓枫就是最大的亮点。对于她的喜爱,几近到了迷恋的地步。请君细读:“冬天的寂静中,我们也可以听到鸟鸣,好像是它们在贫苦中的宣言——我明白,一个人藏在诺言里的力量是如何被坚持着。”晓枫正是如此,她的文字,如一个个小精灵般在目光中跳跃,游离于人的思绪之外,她的文笔,精致而且感性,细腻而且流畅,且毫无堆砌之感,生活中人们所熟知的物事,被她的妙笔,即可演绎成精妙深刻的文章来。她的想象,驰骋于整个文字王国,却又收放自如;读到她的譬喻,令你吃惊,但细细想来,实又准确之至。于是,不得不惊叹于她的文笔,是如此的不可多得,不是么?

  轻轻闭眼,让耳朵也静静欣赏一下。于是,身外一切,都淡而远去了;眼前,只有晓枫那伶俐的文字跳来跃去,“鸟是天堂洒下的花籽。流浪的鸟,会让任何一棵树享有新娘的光荣。”“我们不用担心它们中会站出斯巴达克思。鸡的悲剧在于它的服从,更在于服从中的麻木。”……晓枫把生活中的残忍以及美丽都一一娓娓道来,装在了心间,闭了眼,就可以聆听了,那是一串串飞舞飘扬的音符,在真实的空气中,向我袭来,我不可躲避地被袭中,事实上是心甘情愿。它会让你耳目一新,重新认识并开始思考这个我们熟稔却并不透彻理解的世界。晓枫可以改变你认识世界的习惯,以及站立的姿态。从某个意义上说,晓枫不仅仅是文学上的新秀,更重要的,她会让你的语言建构方式因她而翻新,并且,在潜移默化的阅读中,渗透某些哲学的内涵。我觉得,这才是晓枫真正让我们所学会的。

  聆听晓枫,便是让你的世界多了美好纯真的色彩,以及深刻的生活以外的内涵。

  晓枫散文-------另一种别致美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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